可是,他们也和刘光明的感觉一样:受不了了啊!
洗了脚,他连脚也懒地擦,就要往铺里钻。
班长一把抓住了他:“哈哈,你小子又偷懒!”
刘光明听到班长陈让军那土得掉渣的四川麻辣普通话就头痛。
陈让军是个大大咧咧地人,可不管他皱不皱眉,头不头痛。只管把他提起来。
这样刘光明就受不了了。
这个当然没有办法。陈让军壮得象一头牛,陈让军和几乎所有的人都是铁哥们,甚至包括自己。
陈让军看着他把脚擦干净了。
这才一个个收拾其他的懒惰者。
他有用不完的精力。真的,他无数次地帮过自己,帮过班上所有人。
自己也不得不从心底佩服他是大哥。但是自己并不想做他那样的人。
他觉得他只能做个兵,对诗没感觉,唱歌象黄牛叫,而且很粗鲁。总的说来,他不喜欢他,他甚至断定,退了伍,他恐怕只能去当扛包的工人。
他闭上眼,眼前的一切都让他心烦。他已经给北京有些人事权力的叔叔打过电话,让他在自己退伍后,帮自己找个好一点的工作。
他觉得自己仿佛一闭眼,那紧急集合的号声又响起来了。
他真不想起来。但是陈让军似乎早就知道他的心思,又把他提了起来。
他真的不想动了。不是一身因为训练有什么痛,有什么酸,而是他根本就没有了热情。
他觉得自己就象11班的带头老兵一样。
11班的带头老兵叫蒲飞颜,他似乎象一蹲灰色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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