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英虽然声音仍是那么冷漠，但是没有透出冷意：“老虎，你其实是知道的。中国和苏联是我们的两个大哥。我们是一个灾难深重的国家，我们必须要有你们 两个国家的帮助，才能避免亡国，才能建设社会主义的新越南。你们大哥打架，我们别说插言，连劝架的资格也没有。所以，我们很为难。但是也要请你理解我们。我可以这样告诉你们，对你们中国的党和政府，和对苏联的党和政府，我们都是尊重和感激的。”

秦明扬盯住她：“你是让我也与你们一起去为苏联政府服务？”

黎英眼里掠过一丝痛苦，声音仍是那样冷：“你应该明白，现在你是作为顾问团顾问，最终行动的决定权在越南党和政府手中。而这次行动本生，也是苏联顾问团建议，我们与美军的行动。是为我越南争取国际声援。也就是说，还是你领导的特别部队的行动，只是接受南方局的指挥。如果你不参加，我个人认为你是逃兵。”

秦明扬笑了：“我不知道，苏联在这中间有多少私利。我也不知道，你们这样最终会做出怎样的最终选择。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一天，因为苏联的原因，你们会不会和我们从同志加兄弟，反目成仇。”

成珍急忙道：“不可能！我们怎么会成为敌人呢？”

秦明扬冷笑一声：“你们知道，中国本生的底子薄。为了抗美援朝，我们倾尽国力。现在为了抗美援越，我们又倾尽国力。或许在战争的困难时期，我们可以用我们的战争经验，用我们中国人的满腔热血帮助你们。我们也是穷人，穷人朋友本就是用来共患难的。我一直在想，到了你们搞建设的时候，也许，中国并不雄厚的工业基础，根本就不是你们要依靠和想依靠的了。那么，你们依靠苏联，苏联还会容忍你们和中国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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