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眼睛募地睁开：“你要告诉我什么？难道是他们没有遇到中国军队？”

参谋长很慢慢地摇摇头：“也有可能，他们攻得太猛，中国军队流向了其他方向。”他长出一口气：“不可能都没遇到中国军队，他们那么多人，难道土遁了！笑话！”

团长一把把烟塞给了卫兵：“下命令！所有的部队必须在十分钟内如实上报战果！”

十分钟，在等待的时候，显得是那样的漫长。

团长的步子再次踏得“咚咚”直响。

一分钟过去了。

四周很安静，安静得那风吹着树叶“啪啪”直响。

安静得似乎能够听得见露水落到树叶上的“滋滋”声。

两分钟过去了。

团长的步子的“咚咚”声，似乎变得更加沉重了。

风却似乎停了下来。

有虫子又叫了起来。

虫子大概也被这寂静迷惑了，越叫越响，参与的虫子越来越多，种类越来越多，形成了奏鸣曲。

于是四周变得更静。

五分钟。

一切没有变化。

团长倒是沉得住气，一成不变地踏着他的步子。

八，

九，

十！

团长猛地回头。

参谋长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报告团长，没有发现一个中国特工！”

团长盯着他，眼睛越瞪越大，终于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来：“告诉我，中国，攻击指挥部的中国特工去了哪里？”

越军特工部队显然得了熟悉老山丛林的便宜，在这样的黑夜，在这样的丛林，和那些习惯夜里在 丛林行动的野兽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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