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尺想起了那晚他们相拥在一起,看着漫天繁星。
想起了自己满身的蛊虫,和赵瑞的不死不活。
她突然觉得心脏有些不受控制的疼痛起来。
这种疼痛不同于被蛊虫撕咬时的疼痛,不同于眼睁睁看着姐姐去世的疼痛,不同于这么多年的孤独绝望。
这是一种,从来也没有有过的疼痛。
但很快这种疼痛就被她刻意的忽略和抹去了。
现在,他们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危险的环境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把那些人救出来。
我和干尺的想法不谋而合,除此之外,我还想拿回我的竹编兔子和无芯天烛。
至于那些符箓,我不由得微微摇头,进了沙漠中以后,符箓就变成了一堆废纸。
沙漠里好像跟外面有着两套规则,不然旧日支配者和奇形怪状之物也不会困在外面进不来了。
我四处观察一番,觉得好似缺少了什么,却又想不起来。
被我遗忘在越野车上的食梦貘忽然惊恐的跳出了车子,钻进一个窄小的洞里,没了踪迹。
我的耳朵动了动,和干尺顺着窃窃私语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居然没遇见任何一个人,他们……是去参加所谓的祭典了吗?
穿过幽深的小巷,豁然开朗,前方是一个巨大的黄泥台子,上面画着古怪的、鲜红色的符号。
数不清的人身上穿着白色的袍子,跪倒在地上,口中齐齐念诵着晦涩难懂的语言。
他们说:“囧回我好过费就的腮富让肌给拍及竞偶红爱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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