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的后槽牙咬的咯嘣响,我大喊一声:“干尺!”
周围空荡荡的,只有风呼呼的刮过。
我不能接受这个结局。
我最终没能保护干尺,反倒是让她保护了我。
从来都是这样!
我的眼眶通红,宫一语是这样,干尺也是这样。
她们独自守着可怕的秘密,将一切藏在心里,将所有的好处和帮助都给了我。
她们以为是在温暖我,可我却觉得这种温暖是滚烫的,烫的我浑身发红,烫的我头痛欲裂。
她们没有一个人问过,我愿不愿意,我情不情愿,她们只是一往无前的、坚持不后退的独自对我好着。
我的心脏那么疼。
“咚!”心脏好似向下沉去,发出一声闷响。
嵌在我身体里的魂钉微微颤动,又深了几寸。
这声闷响让我的眼眶通红,神色乖张,我双手握得紧紧的,狠狠砸在地面上,石板铺就的路边瞬时间开裂崩碎,石块四散飞去。
就在这时,我感觉有人来了!
我猛地抬起头,大声喊道:“干尺!”
一个人影由远及近,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很是合身的西装,他梳着一个大背头,他的眼睛内凹,嘴巴外凸,他长得丑陋而崎岖,好似还未进化的猿人。
他一步一步地由远处走来,慢慢的在我面前站定,他伸出双手鼓起了掌。
“啪啪!”鼓掌的响声让我恢复了一点神智,我抬起头觉得他那么眼熟,却又确认自己不曾见过这样长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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