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墙头的十字绣上也染了血,但草长莺飞的一幅瑰丽图画上,就算沾满了鲜血,看上去不赖,算是一件艺术品。
死者是一名女,腰间的腰带半松,面相枯槁恐怖,发髻解开了一半,脖子上开了一个没有沾血的深洞。洞口深达十多毫米,这是目测。
陆不鸣站起,蹭掉了手指头上的血。
旁的赵老五是第一发现人,他是这栋别馆的看门人,平里多在别馆招待客人。但别馆不属于他。
赵老五告诉陆不鸣,这是一间凶宅,死人不是第一次。但这一次毫无征兆,既没有“半夜的鬼哭狼嚎”,也没有擅自移动的桌椅和挂画。
且不提这两点究竟合理不合理。单是从赵老五这张扭曲干瘪,樟树皮一样皱巴巴的脸上,烂泥色调的嘴里,一本正经的说出这句话光这一点,就让陆不鸣想要笑出声来。
不过终究笑不出来。
当陆不鸣发现这具尸体的时候,时钟恰好敲响了十二下,惊恐的绪随着血液散开,午夜的惊喜成了惊吓。起初,与会的众人惊声呼叫着报警,但是动并没有持续太久,报警的呼声被压了下去。
是的,这一点很让陆不鸣困惑,死者已经出现,但是踏进别馆的所有人,包括两个女人在内,没有人选择报警,或者打算逃离这个鬼地方。只是像认了命一样,他们站在原地。
但陆不鸣心里大概有了底。滴答,滴答。连着几声,湿漉漉的空气中黏着的声音把整个暗的空间打得透心凉。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iyungong.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