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言挑挑眉，果不其然让她抓住了把柄。

闻言，初暖整个人僵直着身体，动也不敢动，将头更深的埋进戚染的怀里。

“方小姐可真是不懂得情趣，看破不说破的道理都不懂。”

戚染挑了挑眉，这女人嘴巴有毒吧。

“走吧。”墨云霆嗓音冷漠，让人看不出他现在的情绪。

直到周围的人都散了个精光，初暖才从戚染怀里退了开来。

“戚染，对不起。”她垂着眸。

“没事，能帮到你我很开心。”戚染笑着摇摇头，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褶皱的衬衫，有些无奈。

看在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形象要彻底崩塌了。

“你和墨总……”他禁不住好奇，问了出口。

“一段孽缘罢了。”她忽然抬眸，看向男人离去的方向，久久回不了神。

“抱歉，我不该问的。“戚染看着她就模样，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

初暖却笑了，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和墨云霆关系不一般，可她偏偏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看到她苦涩了笑容，戚染深深的皱了皱眉。

“你很在意墨云霆？”

她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早已不在，只剩下疏离淡漠。

“刚才他说得话应该是真的，我一直有关注墨家的动向，墨家和方家早就有了联姻了迹象，不管你对墨云霆是怎样的感情，这一切都无法改变。”

戚染小心翼翼的说着，深怕哪句话哪个字又戳伤了她。

“我知道。”她点了点头，既然放开了，那就放的彻底，总有一天贵彻底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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