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医生，暖暖她怎么样了……。”

乔羽书站直身体，手下意识的握紧，颤巍巍的问出这句话。

戚染抬眸看了眼喻初景，深深吸了口气。

大概静默了几秒，他才又缓缓开口，“手术还算顺利，她由于大出血造成失血过多，孩子没能保住，能救回她的命已算是我的极限。”

“她身体之前存在很多受伤的潜在因素，这或许就是引起这次突然大出血的诱因，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也说不准。”

戚染神色凝重，一旁穿着白大褂的几个医生纷纷点头附和。

不顾傅言爵反对的墨云霆挣扎着出院，刚走到急救室的拐角，听到戚染的这些话，身形一晃，差点倒下去。

面部的脸色，像是瞬间被抽干一样，惨白得近乎透明。

他咬着牙，拂开傅言爵欲伸上来的手，摇摇晃晃地朝前面走去。

他紧捏着手心里的戒指，颤抖着嗓音，眸光沉沉的看向戚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哥，你怎么来了？”听到墨云霆的声音，墨语冰脸色大变，他才刚从ICU转过来，现在冒然跑过来，不是找死吗。

“戚染，我问你话，回答我。”

“墨云霆，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初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现在快死了，也算随了你们墨家的愿。”

戚染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出口，如果他现在不是一个病患，他早就一拳挥过去了。

“戚染，你别太过分了，我哥就算有错也轮不到你这么指责她，初暖她是罪有应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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