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暖提着裙摆，走向傅言爵，这里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她的底线。

她再忍下去，岂不是会变成别人眼中任人蹂躏的软柿子。

“我只是实话实说。”

傅言爵后退两步，生生被她身上的气势震慑。

“初初，别跟他一般计较，刚才你说的是这个女人弄伤的云墨？”

戚染掀眸，狭长的眸子宛若嗜血的豹子，盯紧猎物。

“是，就是她，他们一个个都是一丘之貉，居然说云墨是野种。”

“呵，方静言，没想到这么多年，你依旧没有任何改变，看来初景给你的教训还是太轻了。”

刹那间，人群里议论声四起，甚至有人走了过去，仔细端详着方静言那张脸。

“啊，她真的是方静言，方氏的千金，当年她不就是墨总未过门的妻子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个穿着紧身旗袍的女人尖叫起来，指着方静言说道。

“对啊，当年墨夫人还特别喜欢她，这么多年我们还以为她移民了，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曾经见过方静言趾高气昂，盛气凌人的模样，自然也逃不过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局势。

方静言低垂着头，握紧的双手早已暴露她的情绪。

方家早已没落，她们说的都是事实，她恨，恨将她变成这样的始作俑者。

还有这些假仁假义的虚伪女人，像一堆臭虫让她恶心。

只见她眸底猩红，手微微轻颤。

“怎么，被人说到痛处？”戚染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初暖身上，看向方静言的黑眸里带着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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