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隔三差五被人在酒店会所拍到,我的脸不也好好的吗!”温澜声音冷得骇人。
如果不是自己受制于温瑾胤,她才不会在谢家受这种窝囊气!
她和沈毅的事儿,谢宴声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她解释一句都觉得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谢宴声看温澜的目光越发深邃。
她微微露出的锁骨上,他留的吻痕还在。
整个下午,只要闭上眼,就会臆想出温澜和沈毅欢好的情形。
这种臆想,令他发狂。
“有沈律师撑腰,说话做事确实比以前硬气了。”
他一口一个“沈律师”,温澜听得头疼,故意刺歪他:“不然,还指望你?”
“牙尖嘴利——”谢宴声忽然俯身,双手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他的手掌开始缓缓摩挲,无比轻柔,温澜却从他眸底深处看到一抹狠厉,心莫名紧张起来。
“说说,沈律师是怎么睡你的,嗯?”他从后面咬住温澜的耳垂。
她羞愤起身:“你以为是个男人都像你这样恶心!”
谢宴声的手忽然卡住她的脖颈,把她箍在原地,勾唇一笑:“如果被我找到你俩睡觉的证据,信不信我掐死你?”
两人肌肤相贴,她只觉得谢宴声浑身上下都是戾气。
这股戾气令她惴惴不安。
她不敢再用过激的言语刺激他。
见她不语,谢宴声放开她去了书房。
她的手机响了,是周翘。
点开接听键之前,她关了卧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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