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声,知道为什么你会住在M国的医院吗?马上给我摸一下小腹上的伤!”温澜气得咬牙,“前些天,你为了救我替我挡枪才受的伤——”
“越说越离谱了,病例上明明写着我动的是阑尾炎手术。你这种主动贴上来的女人,在男人眼里一文不值。”谢宴声依旧高冷得不近人情。
温澜气得嘴唇颤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温澜明明在生气,却没有结束通话的想法。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贪恋着彼此的声音,甚至是每一次呼吸。
这时,江景辞不耐烦的敲门声传来:“三更半夜你一个人在嘀咕什么?”
温澜听到江景辞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慌忙结束了与谢宴声的通话。
“怎么了,没事吧?”江景辞没有等到她的回应,敲门声更大了。
她装出睡意惺忪的样子,喊了声:“刚刚做噩梦被吓醒了。”
外面的江景辞这才消停下来。
她蜷缩在被窝中攥着手机,反复回味着和谢宴声刚刚的谈话。
明明谢宴声已经对她形同陌路,但此时想起谢宴声的声音,她的心还是会难以抑制地澎湃,悸动。
谢宴声——
她不停地念着这个名字,每念一次,这三个字就像带了魔力,牵动她的五脏六腑,令她呼吸不畅。
或许,这种痛苦就叫思念吧。
她这才后知后觉,以前做谢太太的时候,她对谢宴声从来没有过这种想念到极致的感觉!
搜遍所有的记忆,她也没能理清到底从什么时候起,对谢宴声有了这种揪心揪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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