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什么态度?”沈天和轻声问道。
“从跃强出事到现在,老八已经给姓金的打过几次电话了,但金友庚并不买账,昨晚老八最后一次跟金友庚通话,电话里,老八说了几句硬话,金友庚依旧不肯交人,还撂下狠话,不服就摆一场,用道上的方式解决问题!”顾伯豪脸色有些阴沉地说道。
“摆场子?在哪里?瑞L?”
“当然是瑞L,明晚八点,大马河坝。”
“在瑞L跟他搞,这不扯淡吗?”沈天和冷冷说了句,顿了顿,皱眉说道:“瑞L是金友庚的地盘,咱怎么搞都吃亏。八爷是主,咱是客,甭管咱们关系怎么样,在这件事儿里,八爷是没有直接利害关系的,他以后还得在瑞L道上迎来送往,尤其是他干贩D这种活,树敌多了,那等于找死。”
“我也是考虑到了这一层,所以才纠结。”顾伯豪搓了搓脸颊。
“强哥呢,他咋想的?”
“他两条腿小腿处的筋腱被挑成三段,中间一段给挖走了,接都没法接,这辈子是没法站起来了。跃强混了半辈子,没吃过这么大亏,这次折在瑞L这么一个边陲小县城,你说他啥想法?”
“兵哥呢?他怎么想的?”
“昨晚红兵就给五溪道上的朋友打电话了,红兵的意思,金友庚既然要个场面,那陪他玩就是了,跃强都被废了,要没个态度,也说不过去。”顾伯豪语气冷硬地回道。
沈天和望着坐在酒楼大门口的红色塑料凳上的汤力,小声说道:“这么干不太稳妥,金友庚要摆场子,咱要跟他的节奏,只有两个结果,一,咱从五溪、黔州叫来人马,跟金友庚在大马河坝干一场,弄出十几个重伤,甚至两三条人命,对强哥来说,看似场面上有交代,实际上大家都没占便宜,现在都05年了,不是95年那个时代了,干仗干的就是钱,人头钱就不提了,帮咱撑场的人伤了,咱得赔医疗费,要真弄出两三条人命,那还得花更多的钱解决,不然这就是个事儿!二,瑞L毕竟不是咱们的地头,八爷也不是跟咱吃饭的,你叫他帮忙抬一手,帮忙招待几个人那都没问题,但在这种牵扯到他饭碗的事儿上,他未必就跟咱一条心!所以,真要摆场子,搞不好咱就阴沟里翻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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