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梦梅给老爸和自己倒上酒,给老妈也倒一杯酒,徐二凤在何大奎喝酒时也时常跟着喝一两杯,那时农村都用的是小酒杯。
何庆云不喝酒,先吃饭,吃过就回堂屋睡觉。何梦梅陪父母边喝边聊天,也不多喝,一瓶酒喝去一半,就吃饭。
吃过饭照例是徐二凤洗碗刷锅,何大奎父子睡午觉。何梦梅这次回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何梦梅不知睡了多久,似醒非醒,突然丁雪梅的声音又在耳边回响:
“何梦梅,你记住,我的‘梅’就是你所梦的‘梅’,你逃不掉的!”
何梦梅一下子清醒过来,想想可能自己做了梦。他下床到前屋,父母和弟弟又在烤火了。何梦梅倒热水洗了一把脸,又回到堂屋自己的房间。
他打开箱子,拿出那个古色古香的琴盒,抚摸着那个雕刻的“梅”字。然后打开那方苏绣,一片雪地,一支红梅。何梦梅看过无数次,早几年什么都没想,只顾拉琴。近几年越来越疑惑,他知道自己祖上都是农民,不可能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今天风雪里丁雪梅一声声呼唤,他倒想进一步解开心中疑惑。他拿起那把熟悉的二胡,仔细看了个遍,“印度小叶檀”,“姑苏虎丘堂出品”,还是看不出所以然。他调了调琴,开始拉一段最熟悉的《二泉映月》。
拉了一会,徐二凤走进来,手里拿着一碗刚炒的南瓜子,散发着诱人香味。
“儿子,吃瓜子,刚炒的,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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