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跟着一位头上打着绷带的独眼银发男子,正是郎景州。
郎景州脸上挂着邪笑,身后背着个黑盒子,里面装着一挺步枪——徒弟陈旭被抓后,他就再也不想用狙击枪了。
“喂!我说,还有多远啊?”郎景州擦擦脸上的汗,不耐烦地问走在前面的藤壶。
藤壶没理他,独自继续走着。
“嘿,你个老东西都快完蛋了还这么高高在上。”郎景州揶揄道,他想得到财产只能跟着他接着往山上走。
这时,藤壶的手机响了,是汪婉康打来的。
她和海蛇刚下飞机。
“我们的交易还作数吧?”汪婉康一上来便直截了当地问。
“你已经失败了,蓝环章鱼。”藤壶边走边说道。
“我没想到会被前夫出卖。”
“从头到尾你都在利用组织,满足自己的私欲。你更应该为自己感到悲哀,不是吗?”藤壶冷冷地说。
“哈,我也是人,是人就一定会有私欲的。要不然你怎么解释跟在你后面的梭鱼呢?”
汪婉康看似轻描淡写的一语,却把藤壶的神经绷得紧紧的。
“你在附近?”藤壶抬起头左顾右看,寻找着她的身影。
“哈哈哈……”汪婉康有些疯癫地笑起来,说:“你不要紧张,我刚下飞机。这种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的事,不在你面前也能猜得到。”
“这么说,你也想来插一脚咯?”藤壶继续走着问道。
“属于我的,我一定要拿到!”汪婉康语气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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