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得知她有可能出事的时候，第一时间给了她电话的，可她的手机进水拿去修了。

苏聆就觉得很奇怪，手机明明只是进水，怎么可能花那么多时间维修。

她只要想到自己那段时间在B市玩乐，而郑婉整日都在担心她，她就觉得难以接受。

苏聆带着哭腔：“我妈妈电话都打到江家了，你也不让任何人告诉她我的行踪，就是因为这样我妈妈才会回A市，她才会……”

她再次质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江霁始终沉默。

苏聆见他说话，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直接冲上去抓着他，死死攥紧他的衣服，情绪格外激动，朝他怒吼：“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说话！”

江霁搂住她的腰，说：“你先冷静一下。”

苏聆知道他这种反应就是默认了这件事，她接受不了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撕扯他。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妈妈原本不会死的，都是你，你为什么要

骗她？为什么？”

江霁用力抓着苏聆乱打乱挥的双手，说：“好了，你先别激动。”

苏聆哪能不激动，抓着他就拼命捶打他，一点都不手软。

她只想发疯，那份文档上的任何字都强烈刺激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想狠狠地撕扯着眼前的人。

苏聆什么都顾不上，大喊着放狠话：“我要你付出代价！”

江霁的脸色越来越冷，他用力把苏聆压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紧攥着她两只手腕，沉声说：“你要我付出什么代价？嗯？你能让我付出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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