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了起来，强忍着眼泪，说：“你不可以这样说我妈妈，是她一手把我拉扯大的

，你没有资格这样说她！”

“我知道，爸爸道歉，爸爸道歉好不好？”

苏聆摇着头，那句话本就是他发自内心的话，道歉有什么用。

“你不用道歉了，妈妈都已经没了，你跟我道歉有什么用，你对不起的人是妈妈你知道吗？”

苏聆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郑婉是为了苏天耀而死的，可对方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还来高高在上地批评郑婉。

苏：“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妈妈。”

“不，你不知道！”

苏聆朝他吼着：“你知不知道妈妈是怎么死的？”

“不是……车祸吗？”

“不是！”苏聆的眼泪直流，“是为了给你报仇，妈妈是为了给你报仇撞死了戚高，最后被戚家的人追杀而摔下天桥。”

苏天耀万万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他久久不能出声，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看着苏聆满脸的泪，说：“对不起，爸爸不知道……”

“你现在知道了。”

苏聆抹了一把眼泪，拿起包包冲出去。

“苏聆！”

苏天耀赶紧起身追出去。

苏聆不想面对他，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

她一边用手擦着眼泪，一边往外面跑。

刚跑到餐厅门口，她被一把抓住。

苏聆吓到，定睛一看，眼前的人是江霁。

江霁刚到餐厅，就看见她哭着跑出来。

他把她拉到面前，看着她泪湿的脸，拧着眉问：“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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