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我看着包扎好的伤口,咬着牙,将包扎给去了,露出了鲜红的伤口,痛得我是要死要活。
王德法也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论咱们里面谁对自己最狠,那绝对是我蓝少!为将凶兆斩于马下!不惜亮伤口于此獠,以求蒙混过关!”
我们没敢将车开到校门口,装了文物,将车停在了车库,两人扶着我一瘸一拐地到了校门口。
果然,校门专门为我们三人打开。
凶兆一看我痛苦地走来,瞅见伤口也是啊呀一声。立刻开了车,将我送到了校医院。
校医大夫看着我的伤口,说道:“你这是怎么弄的呀?”
我说道:“中午的时候,被玻璃划伤了,我自己包扎的,下午以为没事儿,和朋友打了一会儿球儿,快关校门前,发觉走不动路了。”
还没等校医大夫说话,凶兆说道:“你可真行,伤成这样还打球,腿不要了吗?”
我想我蒙混过关了,王德法那个没出息的家伙偷摸着还拿出一串烤肉塞进了嘴里。
在我的惨叫声中和凶兆的安慰声中,我被送回了寝室。凶兆一离开,我和王德法同时跳起,拿着剩下的烧烤和啤酒到了楼梯口,便开始了下半场。
“咱两个大件儿怎么弄啊?”王德法问道。
我揉了揉眉,说道:“我也不知道呢。”
这一晚,并没有太多的话题,就是喝,就是奖励自己,彻底放松。
第二天,我装着一瘸一拐地到了学校,柠檬已经将文物的照片拍了,发给了她二伯的朋友,我却还在琢磨这两件东西该找谁估价,以至于我上课都没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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