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这个杨龙凯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只是觉得他的话完全没有毛病，这会不会就是最大的毛病。

我问道：“你们不是西境人吧？老家哪儿的？”

“甘肃天水。”他说得很自然，我一听口音也很像。

这一路上，前半个小时，都是我们问他们答，他们却很少问我们问题，大概这就是他们的自我保护吧。

后面没话了，我们便不再说话，我和王德法玩手机，杨龙凯闭目养神，时不时地喝了一口水。

车在朝着西境南部开，此时的柠檬应该也在路上了。

我也开始闭目养神。

中午，我们在车上吃着各自的东西，他们换了人开车，老杨头似乎根本不说话，到最后排，拿出了一张毯子盖在地上便呼呼大睡。

一直到了轮台县，可谓是从上午跑到了天黑。

我刚要说我们找地方吃点东西，车已经开进了轮台县。

这城市很有意思，高楼大厦都在一起，隔着一条河，另一侧更像是老城区，一个胡杨公园到处是绿油油的胡杨，空气中还带着沙漠的味道。

这是沙漠公路零公里的城市，车一路开进了老城区，也热闹了些。

两人下车说了几句什么，便返回要我们下车，说是凌晨一点来接我们，说罢，两人开着车走了。

“哎，咱们好歹是个队伍，就不能一起吃个饭吗？”王德法不满地说道。

“大概是怕彼此泄露太多的消息吧。”他们这样反而让我觉得有点正常了，“柠檬应该很快就到，我们先吃饭，再找个酒店，把后面的事儿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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