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女人果然是知道关于彼岸花的事情。”
“找她。”
离开花店,我和老杜再次回到宾馆,像之前一样,老杜用她指间的青粉迷住宾馆工作人员,向其打听关于那位前台的信息。
那女孩叫余娜,二十三岁,来宾馆做前台大概一年,住在姐姐家,姐姐据说叫余韵,经营着一家花店。去年年末,因为姐姐生病,曾一度请假,照顾病姐,请假时间断断续续加在一起,有两个多月。
“那是很严重的病了?”我看向老杜。
这时被迷晕的宾馆工作人员解释道:“据说是某种绝症,但具体什么病,我不清楚,不过应该是误传吧,因为年后余娜她姐的病情有所好转,余娜又开始正常上班,隔三差五,她姐姐还会来看她。”
“那余娜住哪?”我问。
“她姐姐家……”
“她姐姐家住哪?”
“我想想……哦对,我这里好像有余娜填过的快递单。”宾馆人员到前台的小抽屉里翻了翻,找到一张皱皱巴巴的单子,上面的回寄地址并非这间宾馆,而是附近的一处小区。
拿上地址,我和老杜马上去了那小区。
“据说余娜又请假了,还请了好多天,不知道和今早我说的彼岸花有没有什么关系。”上楼时,我问老杜。
“应该和你没关系。”老杜抬头看着楼梯上的一扇门:“我调查过和彼岸花事件有关的失踪案,失踪者几乎都是这附近的人,或者经常出入这片区域。这里,是那花女以藤蔓的最大延伸程度为半径,划分的猎场,多杀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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