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敌机对于城市的威胁,说穿了也不过这么一回事。敌人说它这次空袭重庆是“疲劳轰炸”,我们是生活在重庆的,经过敌机三年轰炸,还不照样在做我们的工作?最近的所谓“疲劳轰炸”,的确疲劳了体质较弱的妇孺,有的妇人坠了孕,有的小孩着了凉,更有许多平民失掉了住居。残暴而无耻的敌人,你们给我们的损害不过如此而已!至于一般壮汉,他们谁也未曾少做了一丝半点的工作。三年来的经验,已使重庆人学会怎样在敌机空袭中生活,人们既不曾因空袭而停止呼吸,而许多工业照样在防空洞中从事生产。就拿本报的情形来说,在我们的防空洞内,编辑照常挥笔,工友照常排版,机器照样印报,我们何尝少卖了一份报?
话说回来,让无聊的敌机来肆扰吧!我们还是在割稻子,因为这是我们的第一等大事。食足了,兵也足;有了粮食,就能战斗,就能战斗到敌寇彻底失败的那一天。
王国伦见关锦璘朗朗上口地将《我们割稻子》清读完,佩服不已地躬身一礼道:“关将军您太了不起,这么长的文章您竟然能背下来;不愧是留洋博士啊!”
关锦璘洋洋得意道:“张前辈的铮铮铁骨一直被关某崇拜,《大公报》在民族抗战中建立了不朽功勋;关某从报纸上看到这篇文章后攻读几遍,就给背下来了!”
关锦璘说着心情突然低落,道:“听说《我们割稻子》是张季鸾先生在病榻上口述的,我们去重庆能不能见上他还是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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