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末点了点头，说：“还可以吧，工作忙起来，什么都忘了。”

夏青青明白李末所说的忘了是什么意思，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华宇集团对你不错。”

“嗯。”李末道：“从待遇上讲，确实比在北京要稍好一点。”

“刚才陈宇说，那个沈董事长对你还可以？”夏青青抬起头，用明亮的眸子，询问他。

“我和她，就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我为她工作，她付给我薪水。”李末道：“如果说好一点呢，可能从专业角度讲，她想让我做点什么。”

“噢。”夏青青点了点头，想了想，忽然说：“兰如雪呢？”

“兰如雪？我与你说过起，我们仅仅就是同学关系。”李末解释。

“从我的眼里，可不仅仅止于此。”夏青青认真地看着李末。

“可能你想的多了。”李末不否认，也没承认。

“如果觉得合适的话，你应该考虑考虑。”夏青青叹了口气，“都不年轻了。”

李末看着她有些伤感的眼睛，轻轻地问：“你和那位方老板呢？”

夏青青听他问起方子业，停了停，欲言又止，眼神一阵迷离。

“如果他真的对你好，年龄并不是问题。”李末安慰她。

“就那么回事吧。”夏青青幽怨地低下了头。

李末看到夏青青的神态，忽然有一种心痛，继续问：“我不想追究什么，只是想明白，你和他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能不能不问这个问题？”夏青青抬起头，峨眉微微地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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