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方子业压制住内心的失望，假意地询问。

“唉，生不逢时。”朱玉水简短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当然，他的话没有夏青青探讨得那么深刻：“老爷子走了以后，集团内部人心涣散，又接二连三地遇到一些事，多重打击之下，不得不走这一步。”

“无所谓，无所谓，朱董事长年轻气盛，这点小坎算不了什么。”方子业强笑道：“下一步，朱董事长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朱玉水长叹一声：“走一步，看一步吧，北泰虽然快要解体，但我还不至于到了落魄的地步，有口饭吃，不成问题。”

“这是怎么说的，朱董事长年轻有为，北泰集团还会东山再起。”方子业说：“何况，你还有个贤内助。”

“你是说青青呀。如果没有她，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朱玉水听方子业说起夏青青，脸上露出一丝丝依赖的神色：“说些实在的，她接管北泰集团，真不是时候，如果早一点，或许不至于弄成这样。”

“是的，我在东方公司的时候就清楚。”方子业嘿嘿地笑道：“本来嘛，想为北泰集团输送一个人才，但可惜了。”

“是啊，我们认识晚了些。”朱玉水暗淡了一下眼神。

“老董事长英年染疾，如果晚几年，在他的栽培下，一定会把北泰发扬光大。”方子业叹道。

“可惜了老爷子的一些构想，还没有来得及实现。”朱玉水感悟地说：“如果他还健在，清北市新城区建设，还有哪家可与我们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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