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一切都收好,继续的藏在了里面,单单只把这份病例,和那一张被人撕毁的残破照片拿了出去。保险柜让我放回了原位,把电视柜和上面的东西,都按照刚刚我记忆中的样子摆放好了。
坐在沙发上仔细的看着病例,发呆了许久,拿出电话打了过去;“喂,洋洋。”
“小宇。”刘洋的声音一如既往冷冰冰的,不过我们都已经习惯他这样了。
“你现在去三院精神科,找一个叫马润祥的医生,你看看他在不在。”
沉默了一下,刘洋直接说道:“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去。”
在屋里坐了片刻,看了照片在墙上挂着的那巨大的婚纱照,我站起身走了出去,这里的一切东西,我都会留着,更不会改变它本身的格局,我会找人时常的来打散和维护一切的。
打了车,向家而去,刚走到小区门口,电话就响了起来:“喂,洋洋怎么样?”
“并没有那个叫马润祥的医生,我找了一个年纪大的人问了问
,听说他已经退休了,已经退休七年了。”刘洋淡淡的说着。
七年了,那么也就证明,这份病例最少应该是七年前的,那时候我多大,陈晔多大?甚至这份病例有可能在更早以前。为什么陈晔会留下这么一份病例呢?而且还是精神科。
“退休了?”我喃喃了一句,在小区门口,依靠着大树点起了一支烟。
日落西沉,带着最后的璀璨疲惫在缓缓的收敛着最后的璀璨。我的身影和大树的影子交融在了一起,已经看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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