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在提到莫妮卡时明显卡壳,但他还是“顺利”的编完谎话。
十天来,审讯的培训课再没有继续,莫妮卡一如既往的冷漠。
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这种情况就像一种微妙的平衡,她不试探我,我也不去试探他。
原本我准备在拿到手机的当天就联系龙司空,可他的手机却一直关机,并且一关就是十天。
直到我再次要执行任务时都没有联系上他。
第十天夜里,弹壳和赌棍编入了另一队前往索马里,而我们剩余的八人则上了一架军用运输机,前往埃塞俄比亚。
因为上机的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所以我们抓紧时间睡觉,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有睡觉的时间。
在第二天凌晨时分飞抵埃军驻地,在适应了一上午后,我们便先坐车后乘船,由谢贝利河道前往最终的目的地。
因为这边三月的天气清爽偏热,所以长途跋涉并没有消耗我们太多的精力。
船是一艘不大的小渔船,船尾由当地埃方渔民驾驶。
不过这小船太过简陋,没有任何的有效防御,如果河道两边有残余势力出没,怕是在劫难逃。
“红毛鬼,咱们这船真的没问题?”我一边检查自己带着的SCAR自动步枪,一边问他。
红毛叼了根水草,懒洋洋的半躺着说:“放心吧,休整的时候**军已经送来相关情报,这一带的图克武装已经被打的溃不成军,早就离开两岸。”
我点点头学着红毛鬼躺下,但始终无法放松心神,身体一直处于一种待命的状态,随时准备应付突发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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