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刚转走，老太太的手指尖儿就擦着他的耳朵划了过去。

“过分了！”

张小波扭过头来，阴沉着一张脸，声音低沉老太太说道。

可老太太却冷笑着，她又一次冲张小波扬起了巴掌。

“一点儿也不过分，打死你也是你活该！”

老太太冷笑着说道。

张小波眼疾手快，抬起胳膊一把就捉住了老太太的手掌。

“别太过分！”

张小波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劝告老太太。

可老太太却不依不饶，她另外一只手又朝着张小波的脸上扇了过去。

张小波又是一把抓住，严肃的目光看向了老太太。

他正准备说话，这时候耳畔传来了车门打开的声音。

王龙飞从车上跳了下来，阴沉着一张脸朝着老太太走了过来。

张小波见他这副表情，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连忙冲着王龙飞摇了摇头。

可王龙飞根本就不管张小波的提示，他快步到了老太太的面前，当即就扬起了巴掌。

张小波见他要打老太太，连忙扯了老太太一把，两人一起向旁边移开了几步。

“你疯了不成？”

张小波对王龙飞问道。

王龙飞静默了数秒，他将手臂放了下来。

“真正的混蛋，真正的畜生，是你！”

王龙飞声音低沉说道，说完这话，他伸手指向了老太太。

“看我兄弟随和，你就肆意践踏他的尊严，逼他，欺辱他！死老太婆，你一脚已经踏入鬼门关了！”

王龙飞厉声询问。

张小波看到王龙飞动真怒，他的心情很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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