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行还有这等事?我惊讶起来。
晓冬叹气说,何止这等事?在广州那段日子比乞丐更乞丐,猪狗不如……
晓冬说着,泪又逼出来。
唉呀呀!我们是叙旧,如果越说越伤心,我们不说了。
没事的,说说我心情放松,不然没有人知道我的心的,我从没向人说,也没处说,只有你是我自己的姐妹,我晚上说说,不然我不说的。
晓冬擦擦眼睛又去酒柜找酒。
我说:别喝了!酒都被我们喝光了。
有的是!你以为没酒?晓冬出餐厅去房间里又拉出一箱轩尼诗……
保姆穿睡衣出来说:冬冬!你又要喝醉?我求你了,别喝了,好吗?
晓冬说:你去睡,没你的事!你照顾孩子睡觉!
孩子睡了!唉!保姆说着又来帮热了菜才退去……
晓冬再倒了酒问:干不干?
干!我与晓冬杯碰得山响,我虽然不是男子汉,但也是男子汉的同义词女强人,死都不怕,怕这一口酒?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在广州上层次的酒店,我又打不进去,整天在下三烂的酒店坐台,只能时时被鬼乱来……广州的日子我是再也混不下去了!
我说:那你后来怎么想回来了,你怎么混到太皇帝娱乐城去?这其中定也是一身辛酸泪!
晓冬说,那倒没有什么一身辛酸泪!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广州那边我是混不下去了,道上有一姐妹告诉我,我们罗香这几年量贩式KTV走俏,她刚从罗香去了广州,她在罗香没市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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