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遭遇已经很悲惨了,妻子含冤而死,丁守德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儿子拉扯大,他们的儿子丁继忠前年大学毕业,进了茶城自来水公司,后来因为经常请假,这份工作也丢掉了。
同情弱者是人的共性,我也不能免俗。
“对了,我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了梁仕超的女儿,她父亲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原本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一下子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我告诉傅华,这是创伤后的应激障碍。
傅华说道:“那些专业的玩意我不懂,我只是觉得她有些可怜,能帮你便帮帮她吧。”
我记得梁仕超的女儿在茶城师院读书,我问傅华:“她读的是什么专业?”
傅华诡异地笑道:“和你一样,心理学专业。”
我皱起了眉头,这就有些麻烦了。
怪不得傅华会有那样的表情,一个学习过心理学的人,是很难接受心理疏导与心理治疗的。他们太熟悉心理疏导或心理治疗的套路,会有强烈的排斥性。
我甚至怀疑她会不会真的来找我,她要是来了,那么我又是否真能够帮得了她。
傅华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他带来的两包烟也只剩下了两个空烟盒。
整个屋子被弄得乌烟瘴气的,我只得打开了所有的门窗,换换空气。
我还在思考着那个案子。
虽然我不是丨警丨察,可是我却是个地道的推理迷,我喜欢看推理小说。
当然,萧然的除外。
他太一板一眼,在他的书里甚至找不出一个轻快的字眼,我不喜欢他小说中营造的那种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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