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诗韵说道:“当时丁守德拿着手电筒,我爸应该一眼就能够看到他了吧?”
傅华说,丁守德当时心里一慌就把手电给关掉了,梁仕超一只手里拿着手电,另一只手里拿了一根球杆便下了楼来。
这些细节我也是第一次听到。
“你是说,梁仕超下楼的时候手里还提了一根球杆?”我问道。
梁诗韵说她父亲的书房里就有一套高尔夫球杆,是别人送的,一次都没有用过,最后只能算是书房的一个摆件。
傅华点了点头:“是的,梁仕超很快就发现了丁守德,丁守德是来杀人的,可是他却仿佛比梁仕超更害怕,他吓坏了,站在梁仕超的面前发抖。”
傅华把我拉到了客厅里钢琴的位置,让我站好,他就站在我的面前:“现在你站的位置就是丁守德当时的位置,而我的位置便是梁仕超站的位置。”
我们之间的距离大约一米二左右。
“在这个位置,丁守德根本就不可能一刀刺中梁仕超的,更何况当时他吓得发抖而梁仕超的手里还提着一根金属球杆。”
傅华说确实是这样的。
“梁仕超很快便认出了丁守德,他猜到了丁守德的来意。他扔掉了球杆,大概扔在了这个位置。”傅华指了下距离他大约两米处的沙发,说那球杆应该被梁仕超扔到了沙发旁边。
面对丁守德,梁仕超的心里是充满了愧疚的,他害了丁守德的一家,更是害了顾红的性命。这些年来,顾红的死就像一块大石头般压在他的心里,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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