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费尽口舌解释清楚,又特地给薛翰林打了一个电话让余冬言亲自过问之后,这位老校长才面色愧疚的跟我道歉,一个劲的说是他冤枉了我叫我不要介意,对此我也是无可奈何的笑了笑,示意我没往心里去,叫他不要挂在心上。
其实说白了,余冬言也是个非常正派的人,而且性格非常直,虽然他的误解和偏执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不是不能完全理解。
而且私底下和谢春龄通电话的时候,他也隐晦的提起过,说余冬言家里原先似乎是出过什么事,被一个贪官害的挺惨,自那以后他就对那些腐败的官员深恶痛疾,所以他有这种在旁人看来比较夸张的反应,从某种程度来说也算是人之常情。
晚上特意吩咐食堂做一桌好菜招呼余冬言他们之后,我并没有马上回去休息,而是来到了张鹤城的办公室,一进屋我就问他这两天我不在的时候,有关核桃种植技能培训的事怎么样了。
“这点你不用担心。”
张鹤城呵呵一笑,极为满意道:“谢教授的课我也去听了两节,看得出来他是经过精心准备的,知道乡亲们文化水平普遍不高,很多知识都是深入浅出,而且是理论和实践相结合,这两天都是上午讲课,一到下午,他就和他那些学生一起领着乡亲们到林子里去讲解实践,私底下我也问了几个乡亲们,大家普遍反映都是听得懂,所以说效果还是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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