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总。来的好快啊。”孙晓宇笑着说：“乐总和我们说了，明康需要奇韵做点事。是不是要宣传？不过，我们丑话得说在前面。明康现在账上没有多少钱能挪做宣传了。要是解决了债务问题，我们当然首选奇韵合作。”

“做宣传，但不需要花钱。”曲梁音说：“必要时，我们将请天海日报报道明康的进展。”

“这是为了什么？”张超问：“请曲总能提示一下吗？”

“为了人心。”曲梁音说：“信息时代，需要公开。除了我们应该披露的平台，也要对天海百姓有个解释，方便以后明康开始工作。”

“我们同意。”孙晓宇似乎明白，乐扬这后面还有后手。

张超说：“这是好事。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本来也是需要披露相关信息的。更多人知道，更好。”

曲梁音说：“那最好了。我们以后多合作。”

从明康出来，曲梁音和李默分开。曲梁音嘱咐李默：“天海日报那边，李总不要放松。虽然纸媒现在不如网络那么庞大，但依然很重要。”

李默也是聪明人。他明白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关节。既然有关节，他就照办就行了。

曲梁音自己开车去了一间咖啡馆，咖啡馆的窗边坐着一个五十岁的女人，正是辛墨香。

陈馨当时和辛墨香达成了一个合作意向。现在三块地变成这样，合作也变得难以继续，但总要是有个说法的。

曲梁音坐到辛墨香的面前，辛墨香没有什么特别动作。她就这么看着曲梁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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