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把早餐放到桌上,朝床头柜走过来。
病房里的床单被套每天都要换洗,干净的她就叠好放柜子里,第二天拿出来换。
我看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王婶,那个床单被套我已经换过了。”
昨晚那么激烈,我们结束后也就都睡了过去,到早上我才把脏了的床单被套换下来,放到柜子里。
王婶愣了,“啊?”
我脸更红了,越发不自在,别了别耳发说:“需要换洗的我放到了柜子里。”
“哦。”王婶回神,说:“宁小姐这种事以后我来就好,你……”
王婶说着打开柜子,把里面脏了的床单被套拿出来,话音一下停住。
都是成年人,有些东西一看就知道。
王婶愣了,我也尴尬的杵在那,脸烫的很。
在有些事情上,我总是放不开。
但放不开也总要习惯,我转身准备把早餐拿出来吃,王婶激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的我手上的小笼包一下落到桌上。
“天哪,宁小姐!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是月经期间吗?你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你……你……”
我转身,愕然的看着王婶,她真的很激动,激动的有点像那种跟自己女儿说了不准给坏人开门,还给坏人开门,以致家里的东西被偷走的那种感觉。
她抓着手上的床单被套,‘你’了半天,然后一跺脚,气的脸通红,“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王婶快人快语,向来有什么说什么,除非是遇见蔺寒深邹文这样的人,否则是止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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