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小嘴抿了下,摇头,然后对成定龄说:“太爷爷,你和妈妈说话,远远不会吵到你们的。”
成定龄笑了,“你这个机灵鬼,太爷爷又不会吃了你妈妈,这么害怕做什么?”
远远还想说,我说:“远远,和何爷爷去玩,妈妈和太爷爷说会话。”
远远看我脸色,没办法,只得同意。
一步三回头的和何爷爷出去了。
病房门关上,成定龄见我还站着,拐杖在旁边的沙发上点了下,“坐。”
我坐下,他看着我,“有什么想问的就问。”
他恢复到不苟言笑的模样,很威严。
我手紧了下,松开,说。
“我没什么想问的。” 现在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希望成渠醒,不要一直在病床上躺着。
成定龄看了我一会,点头,不再说。
他在病房里坐了会,去办公室找比尔森。
病房里便剩下我和成渠,安静的很。
也就是这片安静让我心里涌起一些话,让我对成渠说了出来。
“你知道吗,在我没和陆承乾离婚的时候,我一直都有一个完整的家。我有爸爸,妈妈,还有弟弟,可我离婚后,一切都变了,我不是我爸妈亲生的,我是她们领养的,我不再有血缘上的亲人。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孤独。”
“你不知道,我是个特别容易自欺欺人的人,我从七岁进了陆家,我看人脸色过日子,我被骂,被打,被人欺负,但我只要一想到我在陆家,我弟弟就可以治病,我就一点都不难受,我觉得是我应该是,一切的苦,痛,累,我都觉得我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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