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秦臻的福,我对她印象特别差。”
回想起去年年中,秦臻好几次因为童谣被逐出家门,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憋屈。
“潮哥,你似乎很害怕面对姓秦的那小子。”
胖子是戴先生的人,风言风语听得多,不免多嘴一问。
“怎么,戴先生派你来探我口风?”
“那没有,他是让我来帮你的,不是监视你的。”
“没有最好,我不想他死,这是底线,其他都没所谓。”
面包车的座椅被太阳晒得滚烫,唐潮烦躁的点了一支烟,甜味和尼古丁混合杂一起,苦涩交加,他抽了几口觉得没劲,又把烟掐了。
从交叉路口右转上芙蓉大桥,到河西走廊笔直往前,榕城有一条位置偏僻的河道,就藏在这。
以前是专业采沙船的地盘,河底下全是过度开采留下的大窟窿,深不见底,偶尔还能遇到暗流和漩涡,这要是被卷进去,几乎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唐潮把脚架起来,手里玩着游戏,但心思却在惦念着别的。
听以前当铺的伙计说,自打他退租关店后,秦臻还去找过他几次,那天的散伙饭,对方以为他欠了钱,还提出要帮忙,想想还挺可笑的。
阳光从斜对面的天幕倾泄下来,车晃晃悠悠驶入辅路,越开周围的景色越荒凉。
胖子怕热,一身的臭汗,惯了好几瓶水都止不住。
好不容易抵达目的地,唐潮小跑着来到一处断桥,这是一条豆腐渣工程,因为一次大洪水彻底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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