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寒假,关老师怜惜他辛苦,准了他几天假,原本可以在家好好过个春节,给太爷爷做寿。他是陈家的长房长重孙,和太爷爷感情非常好。他是陈家的开心果,一大堆姑奶奶姨婆姑姑阿姨可劲地疼他,原本可以趁着太爷爷寿宴的机会捞一堆红包。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陈一墨一直想给他的佳能_EOS 5D4增加一个 EF 28-300mm的远摄变焦镜头,一万三千多,他已经攒了大半年的零花钱。现在太爷爷的九十大寿宴会参加不了,更别提红包了。原本计划中的PRL也变成CPC,虽说都是一区杂志,但是比起PRL,CPC的逼格差得不止一星半点,如果有一篇PRL在手,吹牛、怼人、泡妞、搭讪也有了底气,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气得呕血,在心里把杨光明咒了个半死。
十二号下午开完会,关山赶着最后一班高铁回了庐城,到了庐城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四十。火车上,他和朱樱简单交代了几句,说这几天他要和陈一墨一起,拼命把论文赶出来,可能没时间和她视频了。
因为是在公共场所,关山压低了嗓门说话,语气里带着点无奈,朱樱从来没听他这样说过话,心里万分怜惜,他的工作强度她一早就知道,他都说要拼命了,不知道要辛苦成什么样子。她柔肠百转,连着给他发了好几条安慰鼓劲的语音,还发了几个带着爱心的“好可怜抱抱你”的表情包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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