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父亲憔悴的样子我还是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噎了回去。
回到屋子里没等我开口父亲直接一个打耳光就打了过来。
”兔崽子,怎么不早说。”
我刚想解释二叔三叔马上把我护起来。
”大哥这也不能全怪天乐。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拿我们俩撒撒气。”
三叔也连忙说:”是啊大哥你要怪就怪我吧。”
父亲叹了口气也没再多追究。
吃完晚饭我躺在床上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爷爷的尸体会从坟里面出来,如果真的不是王家人干的那又是谁?
想到这我脑子翁的一下,是不是抓着我手腕的那个爷爷。
思绪飘远可能太累便睡了过去,梦中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道闪电亮起,树上尸体的影子被瞬间映在地面上。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地面上还同时出现了几道不同的人影,我环顾四周,枯树周围没有任何人。只有凛冽的风夹带着雨点呼啸。挂在枯树上的一段绳子被风吹得微微摆动,绳子挂在树上轻轻的摇晃。下端紧紧挂着尸体的颈部,抽搐的肌肉使得面部发生扭曲,嘴里的舌头拼命蠕动着好像舌根下面还有着什么东西,圆凸的眼球无神地盯着我。
绳子莫名的解开他缓缓的飘落在地上,是一个老头干瘪瘦弱的脸就像刀子刮的一样,眼窝深陷嘴角还蠕动着什么东西。
我仔细一瞧原来是半截蚯蚓。这不是就是特么老王家那死去的爷爷么。
他伸着干枯的手像我抓来,可是不管我怎么跑他离我却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抓到我。
手腕顿时剧痛难忍。精光乍现一条通天巨蟒竟然冲了出来。
原来腕部模糊的图案现在也清晰可见,竟是是一条蟒蛇。
老头子明显畏惧这条蟒蛇。
”这小子的命是我的,赶紧滚。”
随着空旷的声音响起,老头子眼神中带着一丝的不忿转身离开。
这大蛇居然可以说话!我满脸的震惊。
”九年还有九年。”
我吓得一句话不敢说只想快速逃离这个地方,
脚下一空,啊!!
我扑通一声坐了起来。
原来是一场噩梦,梦中惊醒让我口干舌燥原本想喝口水就在伸手拿杯子的时候手腕的图案清晰可见。
啪的一声杯子掉在了地上,我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图案。
这到底是什么?
跟梦中的一模一样。
我走出院子想整理下最近发生的一连串怪事。
农村的夜晚及其的宁静,天空中浓厚的阴影,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刀也割捅不开刺不透。我徘徊在院子当中,好像置身阴森的海底。村里其他人家那点点灯光灯光,就像海底的一丝丝磷光。无声且悠远,特别是后院的幽静,使人不寒而栗。
”哗啦啦,哗啦啦。”
这种熟悉的声音难道是
我不敢多想疯了一样的往父亲的房间跑过去。
父亲被我的声音吵醒二叔三叔也跑了过来。
我喘着粗气。
二叔马上问道:”你小子怎么了?”
”后院
后院
”
三人齐刷刷的看向了后院的方向。
父亲马上对二叔三叔说:”带上家伙跟我走。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动我老葛家的坟地。”
虽说坟里埋的是我亲爷爷但碰到这种事谁又能不害怕!
二叔可不管那事,领着铁锹就冲了过去。
哗啦啦的声音依然存在,由于天色太暗后院那不起眼的小灯又起不到什么作用,二叔索性把上衣兜的打火机掏了出来。
咔嚓
可能是我太过于紧张注意力高度集中,火石摩擦齿轮发出的点点星光显得提别亮。
咔嚓又一声。
二叔用力甩了甩,这500多块的米国ZIPP也不怎么样,关键时候还是掉链子。
借着第二次微弱的亮光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三叔看我表情紧张,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小子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听三叔这么说父亲也像我看了过来。我摇了摇头:”不确定。”
老爹看我表情凝重马上对着远处的二叔说到:
”二弟赶紧回来我感觉不对劲。”
”大哥能有什么不对劲的,肯定是王家那二兄弟偷偷搞的鬼。”
咔嚓
第三次火机亮了。
刚才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但是借着这微弱的火光反倒使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二叔随机又拿出一根烟点了起来,回头对对着我们说:
”大哥没什么问题,应该是老鼠之类的,放心吧。”
就在这时小火苗跳动了一下,原本橙红色的火焰竟然开始泛起了绿光。
但凡是有点常识的成年人都知道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撒丫子开跑。
父亲反映也算块扔下手里的铁锹朝着二叔的方向大声喊:”二弟快跑。”
我二叔平时也不是盖的大风大浪也见过。胆子大得很。
”大哥你们紧张个什么劲。”
就在他回头的一瞬间看着绿色的火苗才意识到事情不对。
可是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一直干枯的手臂一瞬间便抓住了我二叔的脚腕。
如果被抓的是我可能早就吓尿裤子了,二叔也算是勇猛拿起手里的铁锹对着那只手就抡了过去。
谁曾想这手像石头一样坚硬,几铁锹下去竟然毫发未伤。
父亲跟三叔本想跑,但是看着我二叔在被一只手抓着,怎么能不管。
兄弟俩捡起家伙对着那手就是一顿狂轰滥炸,我站在后面也帮不上什么忙。
万分焦急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黑狗血童子尿。
这大晚上的黑狗血就不用想了,但是童子尿我还是有的。
我一边朝着坟头的方向跑一边脱着裤子。
老爹看着我对着我大喊:”天乐你小子是不是被吓傻了。”
此时我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用尽全身的劲气沈丹田,一泡尿对着那手臂呲了过去。
还别说真管用,那手被我的童子尿这么一喷竟然微微的松了一点。
我心里想着今天能不能救二叔就看我的了,随着我的童子尿接近尾声可是这家伙还是不肯放手。
二叔表情扭曲看得出来是钻心的痛,父亲和三叔也是铆足了劲。
就这样一直僵持了几分钟我都快要放弃了。
喔喔
喔喔
一声鸡鸣这手竟然顺着坟头缩了回去。
我们连忙把二叔拉了过来。此时的二叔面色铁青。
他是条真汉子,僵持几分钟竟然一声不吭。返到时跟我们开起了玩笑:”那天请客差点把这公鸡杀了吃肉,没想到今天让这个畜生给我救了咱一命。”
”二弟留着点力气,别说话。”
二叔开玩笑我们几个可是急的要死,几个人把二叔抬了回去。
他的面色惨白整个小腿都变成了黑色,没用明显的外伤。
我不敢多说一句话,老爹抽出一根烟说道:”老三你一会给老小子打个电话让他回来吧现在的事情不是我们哥三能处理的。”
三叔的张大了嘴满脸的不可思议,”大哥你都忘了么?”
”爹活着的时候可是吩咐过,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能让四弟回来。”
”我当然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