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带她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咬着牙,我不卑不亢地说。
他眼角一抖,眼皮微微下垂说:去吧。
得到他的许可,不用我拽,董亦舒自己就走了起来。
我们来到酒店一楼,那里有他们的应急医务室,我带董亦舒进去,一个女医生给她清洗了伤口;口子不大,还用不上缝针,只是划破了点头皮。
弄完伤口后,我们从医务室出来,她低着头,冷冰冰地跟我说了句“谢谢”,接着转身就朝楼上走。
我说:还想回去?被羞辱的还不够?
她一点一点转过头,眼睛里泛着泪说:我能去哪儿?
“至少今天你不用回去,因为你受伤了。”我走过去,直接拽着她胳膊,拉上了我的车。
我不是救世主,也没有能力帮她;但至少在我心里,觉得她还算个朋友;所以哪怕一天,一小时,能让她心情舒畅一些,也算是我尽了做朋友的义务吧。
开着车,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她坐在车里一言不发,像个乖巧的小绵羊,或者像块没有生机的冰块一样,任我拉着她走。
后来我们到了海边,风很大,我们没下车;我点上烟,深吸了一口说:能扔掉那个轮椅吗?她会拖死你的!
我看着她,她不说话,我再次逼问:能扔掉那个轮椅吗?!
“我欠她的。”她低着头,声音微弱地回我。
“你不欠她的!”
“我爸妈说我欠大姐的!”
“那是你爸妈欠她的,他们不愿承担责任,所以都推给了你!”我咬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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