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一张脸憋的发紫,强忍着吐的冲动,喊道:“我靠,心哥,这是什么味儿啊,可恶心死我啦,比茅坑还难闻。”
我来不及和他解释,因为,事情还没有结束,我低头看到面前半倚在椅背上已经陷入轻度昏迷的杨潇潇的鼻孔流出血来,心头惊了一下,暗道,杨潇潇的生魂还是受到了波折,而鼻孔淌血就是生魂受创的外在表现之一。
我立刻拿出那后一张安神符,给杨潇潇用上了,当看到她鼻孔的血迹流淌的势头立刻戛然而止的听下了,松了一大口气。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到从骨子一股疲惫深深的袭了上来,就连手脚都一阵阵的哆嗦发软,我一个不稳,没有站住,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一脑门豆大的虚汗。
我感觉时间过了好久,似乎从开始燃香定神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天,可是实际上,过去还不到半个小时。
富贵见到我瘫坐在地上,吓的一哆嗦,立刻上来扶我:“老大,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我们学校就有医务室的。”
我摇摇头:“不用,就是有点累了,歇一会儿就好了。”
这是真的累,不是身体累,而是精力消耗太大,整个过程,我几乎没有一点时间休息,而且时刻注意着杨潇潇贴上符后的变化,尤其是最后,以血为墨,以手为符,更是透支了我的精力。
但是一切都值得,因为不仅救了杨潇潇一命,而且,也让我的内心也前所未有的满足,万万想不到,我竟然成功的拔除了一道降头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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