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事是我不肯放下仇恨，现在我已经认输，若是肯放我一马，我立即回湘西，保证以后绝不复出，我和这小子的恩怨一笔勾销。”

看着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在死亡面前摇尾乞怜的马老三，我上前一步，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唉，生亦何苦，死亦何哀！你不必再说。”师叔叹息一声，神色凌然，不再有丝毫犹豫，一剑刺出，马老三脖子一歪，倒在了血泊之中。

解决了马老三，师叔收回宝剑，转身走了回来，神色依旧平淡，并不像刚杀过人的样子。

“小源，你怎么了？”在恍惚间，师伯走到我面前，将刺进干尸体内，未能拔出的赤渊剑递给了我，见我沉默不语，看着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千言万语涌在嘴边，却不知该从何说起，默默的接过赤渊剑，剑身寒光以闪过，收回了剑鞘。

“你有心事？”见我不肯开口，刘小雨走过来问道。

面对两个人的追问，我不得已吐露了心结，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心头涌上一丝凄凉，缓缓将心里的想法说了一遍。

其实，我并不是见不得死人，常年在收费站，让我对生老病死已经看淡了，但这次不同，马老三虽说是我们的宿敌，但是他错不至死。说起来大半的责任在我们。

面对他多次的纠缠，大家不胜其烦之下，才决定彻底了结这段恩怨。只是在他死前，表情中流露的悲凉神色，让我心头为之一痛，觉得是不是做的过了，毕竟都是血肉之躯，爹生娘养的，就这么死了，有一丝伤感缠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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