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走向文学的第一步，赵老师是他的文学指路人。

当电视台记者问到是否爱情事业双丰收时，柳晓楠只时简略地说，曾经刻骨铭心地爱过。

送走导演制片和赵老师一行人，柳晓楠和岳雪莲并肩站立在校门口，让冷风吹拂着面孔，平复一下激动喜悦的心绪。

岳雪莲嗅着鼻子，皱着眉头说：“你赶紧回去洗澡，身上都是些什么怪味儿。”

那是女演员沾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儿，分别时，她再次旁若无人地拥抱着他。柳晓楠夸张地自我闻了一下，嬉笑着：“不能洗，留着跟同学们和纺织厂的那些兄弟姐妹们吹牛，毕竟跟女明星拥抱过。”

岳雪莲转身朝学校里走，柳晓楠赶上来说：“我哪敢不听小岳老师的话，洗就是了，连同身上里里外外的衣服，都脱下来清洗一遍。”

岳雪莲停下脚步，转身质问柳晓楠：“你是不是特得意？”

“有那么一点。”柳晓楠如实地回答：“我不想装，这样的成功放到谁身上都会洋洋自得，所以还得请小岳老师时常给我敲敲警钟，让我时刻保持冷静的头脑。”

“那好，我问你，一个月的时间你能按期完成剧本的创作吗？”

“单靠我自己，当然相当有难度，我想邀请你参与进来，像写作这篇小说时一样，我们共同来完成。我希望你不会拒绝，你也不应该拒绝，毕竟其中也有你父辈的身影。”

“我相信你的能力，还是以你为主，我不能窃取你的心血。我也不能扔下学校的教务不管，只能在业余时间帮你做些辅助的文字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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