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国栋抓着张小龙的手，老泪横流，张小龙也感动了。眼前这个老人啊！到了多愁善感年岁，他活在记忆里，对过去的一切，有着很多的悔恨。

张小龙陪史国栋，听着他的讲诉，老头讲的大多是他母亲史歌云小时候的事情。看来老人家真的很后悔，如果当初不是他极力反对，史歌云也不会自杀。如果当年能够宽容一下，也许女儿还能活下来。

“面子……我一辈子都为了面子，为了我这一张老脸，不知错过了多少啊！”

史国栋叹息着。

张小龙安慰道：“老爷，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

史国栋摇着头，说道：“说起来容易，人又怎么忘得了过去。”史国栋看向门口一个木桌上的花瓶，这个花瓶上面布满了裂纹，可以清晰的看到修补的痕迹，史国栋看着花瓶，陷入了深远的回忆。

“那是你母亲离家出走前打破的，修复之后一直摆在那里。”

“是吗？”

张小龙看向那个花瓶，苦笑了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说这些了，我叫人准备了饭，你陪我喝一杯。”史国栋收回眼神，露出一丝和睦的笑容，只不过笑容中有着一丝的苦楚。

张小龙自然答应了，陪老人家吃了顿饭，入夜前他回绝了老人的留宿，找个借口离开了史家。

走时，史强军为张小龙准备了一辆车，供张小龙在这几日里使用，这个挂着政府牌照的黑色悍马，绝对是那种可以横冲直撞的官车，张小龙也没有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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