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接我回家。

“又发病了吧？”司空灵语气温柔，跟在国非总局的时候，完全两样。

“嗯。”我应了一声。

“上车吧，我们回家，我做了你最喜欢喝的汤。”

司空灵开车很猛，自负实力高强，平时都是往死里开。

但在我每年发病这天，接我的时候，都是开得极为平稳，小心翼翼，生怕略微震动，便会让我病情加重。

我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二十年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冲击着我原来的记忆，使得我大脑空白。

有点感动。

这个女人，二十年了，不会说任何好听的话，但却因为林老的吩咐，对我一直关怀辈至，不仅是把我当成了丈夫，更是不断努力让自己喜欢我。

“谢谢。”

不管这二十年的记忆，是真是假，但脑海里闪过的画面，却使得我身不由已地道出了那两个字。

“嗯？”司空灵眉毛微动，因为我这时突然开口，跟这二十年来的举动，竟是有点差异。

在我的记忆里，这二十年来，无论司空灵怎么劝说，我都是坚信这是幻境，使得她相当无奈。

但今天，在她还没开口前，我竟是开口了。

眼眶微红，晶莹泪滴划落，但转瞬蒸发。

作为国非局第三组组长，她不允许自己会流泪，就算坐在车里的，只有她的丈夫。

司空灵开着车，回到了我们结婚后，居住了十多年的房子。

开进车库、熄火，沉默了片刻，司空灵突然开口道：“贵九，我们要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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