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扬起一大片灰尘,阿尼提老大哥骑着骆驼走在最前面,驼铃声叮当作响。我从车窗看出去,只见那四轮鲜红的血太阳高悬空中,罗布泊的地面上如同血染一般。
方诗雅一张脸紧紧贴在车窗上,她竭力看向刑天和胡杨树的墓碑,不知不觉间就流出了眼泪。
“诗雅妹子,别难过了,要往前看啊!”老烟枪眼窝深陷,一看就知道他很长时间没睡觉了,但他还是给我们鼓着劲,“暂时的撤退,是为了更伟大的前进,同志们,革命征程还未到头啊!”
我们因为不需要边走边进行搜寻,而且沿途都事先做了标记,故而回程的速度很快,车队在罗布泊干涸的地表上颠簸着,飞驰着。
我实在太虚弱了,不多时,就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脑海里总有四双眼睛紧盯着我,睡梦就有些断断续续。
好在这一天下来,车队并没有出现任何状况,也没有遭遇任何危险,一切还算顺利。到了傍晚时分,我们走出几十公里,来到了头一次被狗皮黄袭击的地方。
大家对于狗皮黄还心有余悸,所以不愿意在此地宿营,只好顶着呼啸的晚风往前驶出十多公里路程,这才决定安营扎寨。
天上的那四轮血太阳收敛起光芒,如同四个红彤彤的盘子贴在苍穹之上,寒风肆虐,风沙铺天盖地。
这样一来,就很难扎起帐篷,众人决定就睡在车里,还能提防躲在泥土下面的狗皮黄的袭击。只是挤在车中难以舒展手脚,睡得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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