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时按着他的额头,把他推开了一些,眼底情绪晦涩不明,浓重得让人有些无法直视。
贺昭心跳加速,骨头都酥了,什么都不想了,微仰脸凑上去:“传染就传染了,你张张嘴呗。”
“男人的嘴。”易时说他。
易时只说了半截,贺昭自觉补上了后半句,骗人的鬼。
他笑着不说话,还保持着索吻的姿势,易时摸了摸他的脸,沙哑地说:“先欠着。”
易时只带了一个大行李箱就出了国。
易时在两人的出租屋待不下去,在公司附近租了房子,把出租屋的物件都搬了过去。
易时出国的第三个月,贺昭忍不住了,休了年假直接跑到了国外。
很突然,他甚至不确定易时有没有时间,只在机场把机票拍下发给了易时。易时应该在忙还没有回消息,他已经登上了飞机。
他想着就算易时没有空,他们也可以像大三大四的时候一样,他就在家里待着等易时回来。
这是贺昭第一次这样长时间坐飞机,睡不着,耳朵一直隐隐作痛,等他疲惫地从航站楼出口出来,接到了易时的微信来电:“你在哪?”
“我刚下飞机。”贺昭说。
“黑色衣服?”易时忽然说,“我看到你了。”
贺昭抬起头,往四周张望,易时一身大衣,阔步向他走过来。
“你怎么来了?”贺昭问他。
“这句话该我问你。”易时接过他的行李箱。
“我太想你了。”贺昭确实太冲动昏了头脑,自行做了决定没有跟任何人说就赶了过来,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睡不着,想了不少,也冷静了下来,“你这几天忙吗?你是不是有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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