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忙不迭地跑了出去,轻轻掩上门,站在房门口。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觉得你有股狐媚子劲儿?”
署长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刺得王蓓蓓心拔凉拔凉的。她紧了紧手里的“奶瓶”,心里稍安。冰冻枪的最大作用范围是三米,目测距离不是王蓓蓓的长项,但沙发到署长的办公桌肯定不止三米。怎么办?要不要冒险靠近署长,给他喂一次奶?
王蓓蓓没有把握,速度和射击精度她都不擅长。她额头已经微微冒汗,忍不住伸手在额头擦了一下。
摸到汗水,她眼睛立刻亮了:意志坚定是吧?那就休怪老娘放大招。
按书院异能之母米豆豆的说法,王蓓蓓的电眼魅功只是小菜,腋下的汗腺才是大杀器。说她的顶浆腺分泌的蛋白质和脂肪酸与别人不一样,而且吞食汗液的细菌也变异了云云。
专业术语王蓓蓓听不懂,她只知道别人是狐臭,自己是体香,男人闻到味道都会兴奋地不要不要的。
于是,盘坐在沙发上的王蓓蓓大大伸了个懒腰,尽量让自己的胳肢窝暴露在空气中。前进吧,那个啥尔蒙。不得了,自己闻着都香。
署长将两只手撑在办公桌上,以便减轻沉重的身躯给腿带来的压力。
他狐疑地打量着沙发山伸完懒腰还不愿把胳膊放下去的女人。一股淡淡的体香悄悄潜进他的鼻孔,顺着气管进入肺,融入血液,在他的全身游走。因为过度肥胖而不堪重负的心脏,敲起了锣儿打起了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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