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斜了他一眼,挺鄙视的道,“就知道酒,都伤成什么样了还惦记喝酒,这个月,你就别想酒了。”
他一下就垮了脸,“老张头,我就是想想,也没真碰酒。你这什么地主老财的思想,想想都不成吗?”
师父眼皮都没抬,似乎懒的理他。
陈道长也不恼,从小桌上拿了药碗,捏着鼻子喝了两口,哭着脸道“老张头,你是不是在我药里加黄连了?咋这么苦呢?”
“对,还加了望月砂,双份的,你多喝点,好的快。”
望月砂我听白牧说过,也叫明月砂,听名字挺好听的,其实是野兔的粪便。是治眼睛的,跟伤口愈合一点关系都没有,师父这是存心恶心人。
陈道长恶狠狠的瞪他一眼,骂道,“好你个老张头,趁我病阴我,等我好了,看我不把你剩下那坛子酒全喝了。一口都不给你留,馋死你。”
这俩老伙计,总是斗嘴。
我在旁边忍不住低头直笑。
陈道长哼唧半天,终于还是将一碗苦药喝了。我就开口,把后院柴房的事说了。
“自己关上了?还有哭声?”
陈道长来了精神,翻身下榻套鞋,“闺女,走,领我过去看看,我倒是想看看,就在我老道的眼皮子底下,还能有什么幺蛾子。”
师父皱眉道,“你伤还没好呢,大晚上的就先歇着吧,反正也是自家地盘,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那不行,我得去看看。”他一梗脖,走去柜子那边拿了一叠符纸,想了想,又把枕头下面的一个铜质的八宝镜踹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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