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瞠目结舌，不敢相信的再一次把目光落在小姑娘身上，上下打量。还真没看出她哪点像方老爷。

方小姐对我莞尔一笑，难得开口了，"虽然是私生女，但是不如说是赚钱的工具。"

我似懂非懂，之前在这个圈子里也听了不少关于东莞小姐的事，有很多幕后老板会跟自家的小姐乱搞，然后生的女儿就养大做这行，帮他赚钱，是儿子可能会留一个两个，也可能直接弄了。

手法残忍，没有一点亲情可言，世界黑暗到我无法想象。

所以这也是我看见这姑娘联想不到她是方老爷的私生女这事的原因。她看着很干净，不像是从小浸泡在那种黑暗而又堕落的世界里出来的女孩子。

"还真没想到。"我感叹一声，也感到惋惜，可怜这姑娘明目皓齿的好模样了。

方小姐轻笑一声，回答的很轻松，"也是，我没有其他几个姐妹那样痛苦，相对的，爸对我还行，接客虽然接过，但是很少。但对我的训练却一点不怠慢。"

这让我想到培养红牌的这茬，不能把人污染的太黑暗，但是也要把人洗。脑、锻炼到为人所用的地步。像是丫丫最开始就差点被方老爷推上去做头牌。

现在妖娆妩媚的姑娘太多了，人们都有视觉疲劳了，所以来点特别的，像清纯可人的女孩，想必更能激起客人的刺激感。

按照那个圈子来说，这姑娘应该对方老爷唯命是从才对，可为何跟在秦飞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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