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阮延在殿下身边,我三五个月都难到殿下身边说一趟话,这事还真难说得很。”王文谦说道。
这世间的亲疏有别便是如此微妙,即便信王此时对他信任有加,但也未必要事无粗细都说给他听,而无自己的主张——再说了,他为臣,信王为君,为君者总要讲究一个御下制衡之道,完全跟一个臣子穿一条裤裆,还怎么去拉拢别的臣子?
当然,王文谦也不想在君臣相疑的话题上扯太远,他更在意的还是韩谦在整件事情里的确切态度。
王珺没有说及太多,只是将韩谦有意在扬州出售棠邑田宅一事,说给父亲王文谦知道。
棠邑拿出十数万亩开垦好的新田出售,还附赠屋舍、农具、种子以及到明年庄稼夏熟前的口粮以及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这基本上跟白送没有多大的区别。
即便招募流民垦荒,不需要流民掏一分钱,但流民要动手开垦、修造屋舍,在没有足够工具的情况下,这个过程会异常的艰辛,没有两三年不要想能安顿下来。
当然,棠邑这次招揽的人丁数量有限,仅限一两万人,出售田宅所得的钱粮又会全额支借给淮东,这也算是一项互惠互利之事。
更关键的,这为后续更进一步的合作铺下底子,让双方一步步走近到一起,而不用担心谁会突然变卦,坑对方一把。
王文谦当下便拟写文函,着人连夜送往楚州,由信王杨元演定度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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