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雷鹏飞愁死了。上午,朱亚芳来村委会找他,说她跟她小儿子联系上了,他在市里一个地方打工,但不肯告诉她具体的地扯。叫他回家,他不肯;说有个大学生村官帮助他上学,他不信;给他发红包,他不要。他很倔强,还在生家里的气,却又想打工挣钱,减轻家里的负担。
雷鹏飞听后,越发觉得这个孩子是个好苗子,将来说不定是个栋梁之才,所以一定要找他回来上学。可是与朱亚芳一起出去寻找的路费呢?在身上现在只有二百多元钱了。路费是有了,但到了城里,食宿的钱哪里来呢?
雷鹏飞坐在村委会办公室里,坐卧不安,心急如焚。郭小茹与谢有财都去乡里参加精准扶贫工作会议去了。村委会只有他和会计孙小英在。他真想去问孙小英领点路费,明天就把朱亚芳的老公弄去县医院看病,然后就出去找他家小儿子。
可是他知道村里没钱,也开不了这个口。他愁眉不展地坐在办公桌前,形似看着手提电脑上的网页,心里却乱得什么也看不进去。
“雷助理,你本事真大。”孙小英没话找话地跟他讨着近乎,“我们对你越来越佩服了,村民也到处在议论你,都说我们村里来了一个小救星。”
雷鹏飞听了,心里更加难受和焦急。他感到有股无形的压力压得他透不气来,也感到有些自卑、内疚和惭愧。
“孙会计,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雷鹏飞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一件实事也没给村里办,心里既难过,也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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