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记者问道:您好,我是姑苏晚报记者;
您这么做,会不会鼓励人们,不择手段去获取金钱?
张文博回答:我认为不会,因为没钱又善良的人,可以得到我的免费治疗。
与其不择手段去获取金钱,为何不直接变成一名普通善良老百姓呢?
两者之间,那种更加容易?
何况,没有我的这个方法之前,难道对金钱的追逐,是彬彬有礼的吗?
不择手段,是因为我才出现的吗?
有个外国记者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问道:您好尊敬的先生,您要获取这么多金钱做什么呢?想要打造自己的金融王国吗?
张文博回答:哦,不;刚才,我忘记说了,拍卖所得金钱,我不取一文,全部返还给游戏里的玩家朋友。
目的,也一起说了吧。
我要拉近贫富差距,让大家各取所需。
现实之中,无法达到真正的公平,也许在虚拟世界,可以做到。
用辛勤的劳动,换取金钱,补贴家用。
同时,我要打造一个成年人的童话世界;
让他们在精神世界里,得到彻底的放松和快乐;
在娱乐之中,如果能够赚到钱的话,我想会更加快乐。
又有记者问道:这样一来,会不会鼓励大家,不劳而获?;
如果在现实之中,没人辛勤劳动,如何得到物质生活?
张文博点头承认:你的顾虑,很有道理,但这是我特意为之的举措。
您应该也知道,这个世界,极少数的人,却掌握着大多数的财富。
这公平吗?合理吗?
就因为财富分配不公,才会造成贫富差距。
因为少数人,对多数人造成了剥削;
对大多数人的劳动报酬,没有分配合理。
他们知道,给再少的报酬,都会有人抢着去干,大多数人,别无选择。
我就是逼着这些有钱人,尽量提高劳动者的待遇。
如果待遇高到让人难以抗拒的话,会有人愿意付出劳动的。
请不要担心,供需关系,市场,永远知道怎么做。
如果有钱人,依然想要对劳动者进行剥削的话,没人会继续接受他的条件。
因为,他们有别的路走。
而我手里的筹码,没人能够拒绝的了。
我就是要当着全世界有钱人说:我要你们用钱,来买命,他们依然会心甘情愿的,前来找我。
如果不信,请拭目以待。
就算他们不愿意,对我也毫无损失,就让他们把钱,带到棺材里去吧。
如果他能的话,我表示佩服。
一时之间,一群记者,竟然无言以对:这个人,实在太嚣张了,没人敢这么说。
但人家,又的确有嚣张的资本。
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有这种本事,他取得了最大的垄断。
短期之内,应该无人能够和他产生竞争。
也无法模仿他,更不可能替代他。
偏偏人家自己,并不需要钱,赚来的钱,竟然分文不取。
千百年来,被人趋之如骛的财富,竟然被这个生物,丝毫没放在眼里。
让听到的人,都升起了深深的无力感和挫败感。
不知道自己忙忙碌碌挣钱,还有什么意义?
自己苦苦追求的,人家不屑一顾。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打击有些大。
自己在这卖力采访,还不是为了钱?
但挣来再多的钱又如何?在人家眼里,也只是粪土一般。
想到这里,记者们连话都懒的说的,太打击人了。
这时候,被堵在场外,进不来的马本来,这才有机会,分开人群挤到跟前。
大冷天的,竟然擦着汗水说:听说您老要来找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听说您老要来找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张文博点点头:的确是真的;
这个世上,能让我千里迢迢,赶去为他庆祝生日的人;
除了我的至亲好友,你是第一个,你值的我这么做。
说完,拉着几个人就要出去。
结果人太多,就算前面的人,想要给他让路,被后面的人阻挡,一时之间,哪里出的去?
张文博也不再坚持,心念升起,虚体托着四人缓缓升起。
然后就看见一个巨大的光圈,漂浮在空中,看不见人影,慢慢往场外飘去。
张文博一手拉着李霜和韩笑,马本来孤零零的站在虚空里;
怕掉下去,心里发虚,只好慢慢蹲下身子。
却又好奇无比,用手摸着四周和脚下,感觉并摸不到什么。
但却能感觉到,被一股无形的的力量所包围。
自己是处于飘浮状态,实在太神奇了。
这是外地人,第一次亲眼看到这种情景,全都张大嘴巴,楞在当场,连拍照,都想不起来了。
当然,想起来也没用。
拍下来,也是一团光,没啥意义。
要不是怕影响交通,张文博真想,就这么从空中走过去。
虽说自己不会飞,但被虚体这么托着走,也比普通人要看的高,望得远。
正所谓,江南园林甲天下,姑苏园林甲江南。
他自幼在西北长大,如果能在高处,观赏一下姑苏园林之美,那该多好啊。
想想那碧水幽深,垂柳荡水,奇石俊秀的如画美景。
张文博真想不顾一切,就这么左搂右抱,携美游览一回。
看看小桥流水,红砖绿瓦的景致;
找找曲径通幽,峰回路转的奇妙。
可惜呀:如果真要这么做了,估计真会惹来乱子。
别为了赏景,被人给以违反交通罪名,被抓起来,就扫兴了。
虽说这种可能不大,但万一有人看不惯自己,想借此机会收拾一下呢?
自己总不能公开反抗吧?主要是不值得。
等下次再来,一定要好好逛逛,这大冬天的,也没啥意思。
于是想找个人少的地方,先躲起来,避避风头。
但这么大光圈,躲在哪都不合适。
只好找了个墙根蹲下,让马本来赶紧去开车。
等到了地方,看到这座楼青砖黑瓦,十分古朴雅致。
心里欢喜:这地方找的好,要的就是这个地方特色。
看到门口,已经有一群人在等着了。
马本来刚才在车上,就打电话通知了。
反正张文博一个都不认识,也没想着认识。
也就没咋客气,被请上楼之后,让他专坐一桌。
人一少,张文博身上的气势,就体现出来了。
靠的太近,就感觉浑身不舒服,没人愿意,和他共坐一桌。
一张大桌子,只有张文博和李霜以及韩笑,三人坐着,显的有些冷清。
马本来没办法逃避,只好在旁边,找个位置相陪。
也是额头冒汗,看起来十分紧张不安。
开宴之前,马本来又给他正式介绍了一次来的客人。
全是非富即贵,当地名流。
张文博听了一圈介绍,发现竟然没马本来一个家人。
于是问道:马先生,您家里人呢?不会就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吧?
看到马本来脸上有些尴尬,支吾着说:孩子们工作忙,没时间回来,我老,伴也有事情,一时来不了。
说完,又解释了一句,以作掩饰:要不是您来,我也没想过这次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