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残忍，以人类尤甚。

我等害人，利用的也只是人类的私心欲望，倘若人类能够抵御诱惑，吾等便也无计可施。

说穿了，只不过是人类自身的原因。

所谓天道法则，终究只是弱肉强食罢了，若想众生平等，终究只是嘴上君子。

始皇帝魂魄语塞，沉思片刻才说：汝先交代清楚汝之来历，再说不迟，有何得失，朕自会判断。

先前那道身影说道：这是自然，不过我不习惯用语言和人类进行沟通，此事说来话长，寥寥数语，你们未必能听懂。

始皇帝摆手说道：无妨，此间寂寞，汝且细细道来，能否听懂，和汝无关。

那人这才继续说道：那就从头说起吧！的确，我被人当成了恶魔；但其实是错误的，魔并非我们自己，而是生命产生之后自带的特性。

我的本质，只是精神元素，是一种生命必须的能量体。

没有我们，物质不会产生灵智，所有物质便和晶石毫无二致。

最初，精神元素并没有情感，也没有智慧，就和一滩清水一样，和谁在一起，我们就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现在的记忆，全都是别的生物体的记忆，我所做的一切，自然也不是我的本意。

我的智慧，只是体察到别人的思维加以利用而已，附身在这个叫张文博的人类身上，我才有了是非观念，之前我从来不会想到这些。

这番话说的两个帝王思维不能，实在无法理解。

始皇帝皱眉苦思，武则天忍不住问道：那么你又是谁？当日你附身在我身上，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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